不过那个晨跑男显然对这些烦人的女大学生们不感兴趣,一脸无奈地跑开了。毕竟在帝国,玩女人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家常便饭,家里的老婆和女儿都玩不过来,哪有多余的精液给这些女学生们吃?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相较之下,小学部的小妹妹们就比大学生们安静多了,她们前后排着整齐的队伍,每个人手里都握着铁链依次而行——那些铁链将她们脖子上沉重的钛合金颈锁连接了起来,让她们不至于掉队、迷路或是在半路上就被哪个男人给拐去了。   虽然被拐后碍于贞操锁,绑架者强奸不了她们,且绑架者只要不杀死她们就不会被判任何刑责,但这种事情终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学校干脆一刀切将每个女孩都连在一起,防止此类事件的发生。   小女孩们整齐地走成一列,就像一群精致的玩偶娃娃,惹人爱怜。她们头上戴着黄色的学生帽,腰间别着盛满由精液、淫水与尿液混成的水壶,细嫩的小脚丫下则踩着长长的恨天高,让未经充分发育的娇小身躯看上去多了一份纤长。   那些恨天高是钛合金材质做成的,钉入足骨的螺钉将它们和女孩的脚牢牢连在了一起,这样可以在保证日常行走的同时,最大程度保养女童的脚,以便于后续在足交上的开发。   此刻,特制的鞋子随小女童们整齐划一的步伐而踩出“笃、笃”的清脆声响,如同一曲用玉足弹成的单调旋律。   约书亚曾在女生宿舍楼里借宿过一晚,搂着某个可爱的女小学生入眠。虽然校方规定校外人员在女生宿舍里只能睡觉不能插穴,但只是睡觉也足够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让他莫名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想起了童年。   “咳咳。”   司机的咳嗽声将约书亚猛然从飘渺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这才发觉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校门就在眼前。   “少爷,该上学了,马上就能见到思月小姐了。”绫秋子将约书亚身上的液体都弄干净,而后下车,一路小跑着恭敬地替他拉开车门。   “嗯。刚才那些话,都是爸妈让你说的吧?”下车前,约书亚最后一次问司机。   “身为父母他们关心您,摩根家族需要您,但他们也坦然自己会理解您,并不会做出强迫之类的事来,这些谈话都只是规劝而已,选择权一直在您。”司机摇头。   绫秋子乖巧地将手抵住车门顶上,防止少爷下车的时候磕到了脑袋。   有女孩发现了约书亚,兴奋地朝他打招呼。   “少爷,刚才您说可以给她们想要的任何东西,但您错了,有一样东西是您给不了的。”司机点燃一支烟。   “什么?”约书亚也笑着向女孩们打招呼,他在学校里向来很受欢迎。   “自由。”缭绕的烟雾中,司机缓缓升上车窗,黑色轿车无声滑走。   “自由么……”   约书亚望向校门口那尊名为[父爱如山]的雕塑,喃喃自语。   在草坪托起的大理石雕塑上,几头健壮的公猪趴在一个女孩身上发泄欲望,这尊雕塑素来都是学院的象征,对它的解读也众说纷纭。约书亚一直不曾理解雕刻者想要借此表达什么,但现在,他好像隐约明白了一些。   绫秋子挽住他的臂膀,二人一起走进校门。   【2】   首都女子监禁学院,是帝国最高级别的学府,一所专为女性开设的高等院校,从教学质量上来说,仅次于国禁女子监禁学院。   其课程涵盖了从性学到科学在内的所有学科,提供从小学至大学毕业全部学习阶段的服务,其奴化女性思想的质量冠绝全国,毕业学员无一不是帝国各行各业的支柱式人物,素有“帝国教育界掌上最闪耀的明珠”之称。   约书亚能进入这里就读,完全是他父亲一手安排的结果,四年前十二岁的约书亚来到这里,没有人提出也不敢有人提出异议。   父亲对他的原话是希望他能在一个相对和谐的环境里好好学习,若说父亲大人有什么私心,那大概就是希望一学校的漂亮女孩儿能让宝贝儿子放弃服药,坦然接受自己身为劣化人的高贵血统和事实吧?   身为全校唯一一名男性,约书亚多少在学校里显得有些异类,这倒不是他受人排挤遭人白眼之类的,而是他太受欢迎了,从学生到老师甚至于校董,无一不想得到他的青睐。   女学生们喜欢他,勾引他,是因为他俊秀的面庞对这些青春期荷尔蒙正浓的女孩来说完全没有抵抗力。   从女童到少女,每个人在课上被炮机插穴的时候都希望屁股下坐着的那根鸡巴是约书亚·摩根的,毕竟冰冷的炮机一开始还能带来快意,现在则纯粹变成了训练如何扩张阴道和子宫口的工具而已。   每个人上性奴训练课时都希望拿着刀子和皮鞭调教自己的是约书亚·摩根,期待自己浑身上下被他划的伤痕累累,期待被他含着阴蒂捣弄菊穴,变成他的专用小母狗,甚至于连小母狗都不要,只要能做他的物品就好了,便池、沙包、飞机杯……什么都好。   这些女孩们甚至病态到午餐期间跑到约书亚·摩根的餐位前来,只求他能射一点精液或是吐口唾沫在自己餐盘里,否则丝毫没有食欲,再美味的营养餐也像石子一样变得难以下咽——尽管那些营养餐本身就掺杂了各种男人的精液。   而女老师们喜欢他,不惜一切代价地在教室里校园里各种课程上勾引他,除了颜值上喜欢外,更多的是一些很现实的因素在里面。   做为一所至少在名义上只招收女子的学校,学校里各个阶层职务都由女性担任,几乎没有什么男人,课堂上的男生就更罕见了。   约书亚还记得入学之初他带来的轰动,几十个衣着暴露袒胸露乳或风骚无比或故作清纯的女老师围着自己要拉自己进班的宏伟场面,一圈下来他的脸上都是各种颜色的唇印,要不是保镖拉着,他毫不怀疑那天就会被榨成干尸。   毕竟帝国教育部副部长的孩子,谁不想高攀呢?   在帝国,女教师们都是拿着巨额的收入却享受着最卑贱的社会待遇,如果能引诱到约书亚俘获他和他结婚,或者最次被他买回家,用一步登天平步青云来形容都毫不为过,再也不用担心到了35岁这个法定废除年龄后被强制肢解扔进屠宰场里。   所以当他走入学校后,便自然而然地引来了一阵欢呼,女学生们如同一群小鸟般围着他叽叽喳喳个不停,满耳都是莺歌燕语。   所以当他进入教师后,一屋子的女生包括老师都围了上来,有给他买零食的,有给他做了爱心早餐便当的,有想脱衣服伺候他的,也有文艺一些的想给他读诗听……简直群魔乱舞。   约书亚不得不再三拒绝才算消停下来。   “约书亚同学还真是受欢迎。”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旋即是一只白皙的小手按住约书亚的肩膀。   “思月。”约书亚彬彬有礼地起身,为名为思月的女学生拉开椅子,微微躬身请她入座,“女士请坐。”   “咯咯咯,约书亚同学好怪呀。”思月也不客气,笑着接受了。   “怪?”约书亚从桌子里拉出辅助学习器的接线口,好奇地问,“哪里怪了?”   “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我表妹在一所男女混合制的学校上学,那些男同学就经常侵犯她调教她甚至抽打她,对所有女学生都是这样,完全不像约书亚有礼貌。”   思月拿出包零食示意约书亚要不要一起吃,后者看到包装上清晰注明的“精液含量10%”后果断拒绝了。   思月又问站在教室一角的绫秋子要不要吃,后者也拒绝了。   “或许吧。”约书亚伸了伸懒腰,不置可否地回答。   思月同学,就是那个在成绩上总是能稳压他一头的超级学霸。她生着一副温婉的东方面孔,带着通透的眼镜,面容清纯,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她束着高高的马尾辫,乌黑的辫子如同剑一样垂脊而下,颇有种“东方侠女”的即视感。   然而她真正的性子却完全没有凌厉,而是温润地像一团水,能包容任何锋利,也包容了约书亚的心神。   约书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思月好上的,好像是偷偷和她在课上借着实操的名义打了几次炮?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好上了,等他反应过来时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玩过这么多的女人,买了这么多的女体,这还是第一次。   想来这就是古人常说的……某种名为“爱情”的奇妙东西吧?   如今随着单方面的性束缚,这种感情已经很少见了,差不多只有那些老旧的电影片子中才能见的。   “不舒服吗?你出汗了。”思月将凉凉的手背贴在约书亚头上,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正常的泄欲而已。”约书亚在思月软软的脸上虚掐了一下,笑。   很快,上课了。   “请同学们取出各自的学习辅助仪,准备开始今天的《思想》课,本课为延伸学习,不涉及任何考点。”   着装暴露到几乎和没穿一样的比基尼大奶熟女女教师艾芙琳敲了敲黑板,她的腰间穿戴着便携式的调教器具,下体和肛门处不断有二十厘米长的粗壮炮机抽插着泥泞的黑穴,泛滥的淫水都流淌到了她的长腿和钉骨高跟鞋上。   她那两对浑圆的奶球上,黑乎乎的奶头靠近乳晕处,则横向插着一根铁钉,那根铁钉将她的两个乳头都穿透固定了起来,而她的乳沟里则被扒皮开肉,用刀子剜出了一道可以供任何肉棒乳交的沟壑来,下方的肋骨都清晰可见。   她的一只眼球则被掏空了,眼眶处做了改装方便眼交,约书亚曾试过那里,发现只能把龟头插进去,再深入的话可没准就插坏她的脑子了。   这是学校对所有女老师的硬性要求,毕竟在男权至上的帝国里,不以身作则怎么为人师婊呢?老师在台上教女学生绝对服从男人的时候,她自己也要不间断地打炮,时刻都保持着快感。   艾芙琳说这些的时候,妩媚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约书亚的裆部,看的男孩浑身不自在。   说真的约书亚宁愿去找小姐也不愿意肏艾芙琳,她的欲望简直和发了情的公猪一样强,对此他深有体会。   教师里一阵窸窸窣窣,正值青春大好的女同学们赶紧入座,将学习辅助仪取了出来,她们先在脑袋上贴好电极,然后将两根探针分别从鼻孔和眼皮底部刺入大脑前额叶,最后则带上耳机、声带静声器并取出定位笔和定位板,如此一来课前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随着帝国的发展,传统的纸笔和口授教学都已经被更先进的技术取代,这套设备能放大学生们的感知,加强记忆和反馈,使学习能力突飞猛进。   再者,这套设备也能随时监控女性的思想,强化她的奴性,防止有碍于帝国统治的潜在叛乱份子出现,这种对于女性的绝对奴役和压榨,是帝国几个世纪来能千秋万代的重要原因之一。   包括思月也是乖巧地戴上。   而约书亚是从不用这些的,他宁愿刷屏幕,宁愿以传统的方法学习也不想让冰冷的探针读取自己的思想。所以严格来讲,约书亚远远比这里所有人都要更优秀,优秀到天和地的差别,如果他也戴上学习辅助仪,那绝不会有人在成绩上超过他。   “啊~”   “嗯唔~”   “插到底了……”   下一刻,所有女生都是不约而同地娇吟着,因为她们的嫩穴里正缓缓插入着炮机,那些炮机是桌子的一部分,尺寸巨大,顶到了每个女生的子宫深处。   这也是帝国教育界的重要组成,在帝国,所有女学生的座位都是没有桌腿的,或者说桌腿不能够支撑桌子,课桌下的绑腿会固定住女生的双腿,让女生的身子随桌子一起下沉。   但中空的座位也不会支撑她的身体,如此一来所有的重量都将由插入女学生下体的炮机阳具承担,让女生在上课之余始终保持在被插穴的状态,锻炼她们深度性交的能力。   一时间,教室里都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炮机顷刻间就让女学生们的座位底下都湿了。   艾芙琳也是戴上,不过她不需要椅子,有专门的夹线与她那肿胀的阴蒂相连。   而后,就是正式授课时间。   “今天,我们讲现代社会中,男性对女性的所有权……”   当思月享受快感,正打算认真地做笔记听课的时候,约书亚却拔掉了她辅助仪上的线,切断了她和课堂的神经联系。   “约书亚同学?”思月不解,“我要上课。”   “废话而已,听不听都一样,我带你玩个好玩的。”约书亚眨了下眼,而后将自己课桌上的线和思月的连在了一起。   老师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不过看在约书亚的份儿上并没有理会。   “唔,约书亚同学不是从来不戴辅助仪吗?”思月很是迷惑。   “不听那套而已,但凡事总有例外时。”约书亚压低声音,“思月,想来一场身临其境的歌剧么?”   “歌剧?”   就在思月愣神的瞬间,约书亚按下了按钮,辅助仪将两人的神经都同步在了一起。   恍惚间,二人置身于古典的欧洲大堂中,水晶吊灯温和的光下,是一场正在进行的盛大宴会,侍从穿梭,宾客嚷嚷。英俊的罗密欧瞬间与美丽的朱丽叶一见钟情,爱与渴望流转在彼此含情脉脉的眼波间。   这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思月听过,这是本禁书,书中宣扬的爱情思想很危险,会滋生女性们的反抗意识——最起码帝国官员是这么说的。   但禁书从来都只禁中下层,对约书亚这种超级阶层来说,没有什么是被限制的,搞到这种禁书级的玩意儿就和随手买瓶饮料一样容易,就像他们从不被法律约束。   思月瞬间便代入了进去,和约书亚——她的罗密欧一起展开了伟大的爱情故事,即有在修道院结为夫妇时的欣喜,也有听闻罗密欧被驱逐后的悲痛,那感觉是如此真实,如此刻骨铭心,就好像他们真的生活在那些莎士比亚曾写下的文字一样。   一幕幕画面飞转,很快来到了一个夜晚,罗密欧在临走前偷偷爬进了朱丽叶的闺房里,二人共享这新婚之夜。   在幽幽跳动的烛光下,他褪去她的服饰,亲吻她犹如蜜一样香甜可口的唇,在天籁般动听的呻吟声中,一缕缕晶莹的口津在二人齿间拉出细细的丝线,也让她的下身湿润一片。   而后,她调皮地躺到床上,而他则深情地撩开裙摆,抬起她曲线玲珑的腿,将鼻翼凑在她洁白的袜袋上忘情吸闻着。当白袜脱去后,她的足是那样美丽,趾甲修剪地浑圆,粉嫩的趾缝中没有任何污秽,那脚背上骨感分明的跖骨便如山峦一样美丽,白净的肌肤下是若隐若现的青筋与血管,这一切都令他如此着迷。   在银铃般的笑声中,他一口含住她的小脚,品味其上的柔软和幽香,他的舌头舔过每一寸肌肤,渐渐向上,渐渐向上,让唾液湿润了她的脚,她的腿,也湿润了她的秘密花园。   “啊~”   舌尖灵巧地探入了粉色的幽谷之中,让阴唇如同花瓣那样微微翻开,好流出那炙热穴道中的蜜水来,。他的舌尖是如此有力,舔舐着那些环环的褶肉,让她不禁双眼翻白,仰面如欲飞的天鹅,浑圆的双乳都挺翘了起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不再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天花板,而是他深情的蓝眸,梦寐以求的坚挺阳具终于在此刻插入了她的身体,床开始渐渐摇晃起来,吱呀,吱呀,吱呀。   “我爱你……”罗密欧说。   “我爱你……”朱丽叶羞涩。   ……   梦境闪灭。   “插我,插我……约书亚同学……”   思月苦苦哀求,一时间还没有从那亦真亦假的奇妙梦境中回过神太,还在奋力得扣挖着自己湿成一片的小穴。   仅仅片刻,那炮机就已经满足不了她了,约书亚用这种方法,将她对性欲的渴求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明明没有做爱,可真就像有根肉棒在狠狠插自己的穴一样。   “呼……”   约书亚也是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抚摸起自己的肉棒,刚才,相当于两人共享了彼此的感官,得到的快意也翻倍了,怎能不爽?   在一种女生和老师羡慕夹杂着嫉妒的围观中,约书亚颤抖着将思月抱到了自己身上,在肉棒进入她娇躯的同时,又一次接入了梦境。   满堂学生再也无心听课,纷纷将座下炮机调到最大功率,插起了穴。   【3】   放学时。校门口。   “嘿,黑夫人,过的怎样?”   约书亚笑着抱住跳到他怀里撒娇求欢的蛇腰犬,抚摸她涂着浓厚红色唇彩的脸蛋,感受她吐在自己衣领中的温热气息。   “汪汪~”   名为“黑夫人”的蛇腰犬欢快地舔了几下约书亚的脸颊,舔到男孩半个脸都湿漉漉的,某种意义上这种后天改造的女体犬是比真犬更适合饲养的存在,因为她们的舌头更适合舔舐,会给人一种养了条情人的奇妙感。   “哈哈哈,你还是这么淘气。”约书亚摘下黑夫人的头套,笑着揉她梳的整齐的头发。   在约书亚饲养的一众女体犬类中,这条黑夫人是最和他亲近的,也是第一个让他花费超过十万金币才买下来的女体性奴。   每天放学回家时,约书亚都会看到黑夫人懒洋洋地蹲在阳光里等候自己,身边就是牵着她的绫秋子,而当自己喊出她名字的那一刻,黑夫人便会欣喜无比地跑过来,让他有种回家了的亲切感。   “天呐,这就是……蛇腰犬?我还以为她们只存在于书上!”   思月看着那条一看就很名贵的犬类,心中很是吃惊,有一种“故事中的小人儿从书中跳出来了”的惊叹,她见过最多的女体犬都是在街边流浪的野犬,又脏又臭,完全没有约书亚手上这条蛇腰犬的尊容与华贵。   “嗯,想摸摸看么?”约书亚招呼思月。   “真的可以吗?”思月欣喜不已。   “没事,你想摸的话,随便摸。”约书亚安抚着有些傲娇的黑夫人,让她安安静静趴下来接受少女的抚摸。   “好有骨感,要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这种身材肯定得花很长时间吧?”   思月赞叹地抚摸着黑夫人裸露在外的脊背,感受薄薄肌肤下骨骼分明的触感,能达到这种几乎于魔鬼的身线,这个女人在为犬前肯定付出了不少努力。   “不清楚,”约书亚摊手,“具体过程大概只有教廷内部人员才知道,你想了解的话我可以找人问问。”   “问?”思月歪头。   “哦,我认识首都主教,教廷内部那套流程他都清楚,这个点他应该闲着,我可以帮你问问。”约书亚掏出手机。   “啊,不用麻烦约书亚同学和主教大人了!”思月急忙握住约书亚的手,“就请保留这份神秘感吧。”   “随你就是。”约书亚收回手机。   “所以这条犬是那个主教送你的吗?书上说这种观赏性的礼仪犬会作为感谢礼送给为教廷贡献了修女的家庭。”   思月戳了戳黑夫人被皮带和穿骨铁钉束缚在一起的大小腿,这个形状可以让黑夫人模拟出真犬的后肢,用加装了硅胶护膝的膝盖和被砍掉手腕的小臂在地上爬行,从动作上达到无限接近真犬的水准。   “哈,怎么可能,我家就我一个,还是男孩,怎么可能出修女,教廷对这方面控制的很严,尤其是我家还站政府一方。”   约书亚挠了挠黑夫人的脚心,看后者有些不满地蜷缩起身子,高傲地将头别过去。   “这是我在红月交易所花钱买的啦,那里什么都卖,比如只保留头部用来供人脑交和口交的小女孩,限量版的宠物式幼女肉便器KITTY,我印象中最深的一次是[无欲者]伊洛的圣水,卖出了千万金币的天价。”   他挠着黑夫人锁骨,说起这些时很是兴奋。   “圣水?”思月更迷糊了,教廷使徒伊洛她听说过,可圣水又是什么东西?这位使徒的尿液吗?   千万金币……那得是多少钱啊?思月甚至对这个价格都没有概念,她日常中见过最大的面额也才不过一千而已。   “是,也不是,伊洛年轻时曾怀上过教皇的子嗣,教廷便从她子宫里取出了刚刚发育的胚胎封进琥珀中,然后用特殊手段植入了她的阴蒂内,如此一来她的尿液流经教皇的子嗣后便不再是尿液,而是变成了带着宗教意味的[圣水]。”   约书亚很高兴思月乐意了解这些,毕竟现在的年轻女孩子们都忙着援交献身而男孩子们忙着享受她们,像他这样自幼就喜欢历史和收藏品的已经很少了,思月在这方面是为数不多和他聊得来的。   “哇哦……”   思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就这个标准来看,她自己的尿液还远远达不到圣水的标准,于是她只好笨拙地将话题引回黑夫人身上:   “那这条黑夫人应该花了你很多钱吧?书上说一条蛇腰犬的胸膛和腰部越是纤细,那她的价格也就越高,你这条黑夫人的腰肢都快勒到接近脊柱的程度了。”   蛇腰犬的培养过程,就是截除女性的肋骨,切断不必要的肠脏,再用人为和机械的方法束腰就行,这一点倒不是什么秘密,网上都可以查到。   思月就曾憧憬过养一条小巧可爱的幼女犬KITTY,或是走起来很傲娇的蛇腰犬,不过捉襟见肘的家境和地位都不允许她这么做。   因为肠脏处在束缚最紧的部位,导致消化能力很弱,所以蛇腰犬必须要吃一些有营养且便于消化的食物才行,光是那种程度的狗粮就足以打破少女的美好幻想了。   “没多少,大概十来万。”约书亚挑逗着黑夫人,“嘿,黑夫人!绕着这位小姐转个圈!”   “汪~”黑夫人极其妩媚地叫了一声,旋即围着思月转了两圈,惹得少女咯咯直笑。   “呃……思月你没有见过蛇腰犬吗?”约书亚反倒好奇起思月来了,这丫头刚才的表现完全不像是课堂上那个全知全能的学霸。   “没有……”少女摇头,语气怯生生的,“或者说我只在网上见过,现实中还是第一次。”   “哦,这是种比较普遍的犬类,教皇身边那几条才是真正的名贵,”约书亚看着思月吃惊的样子,有些不解,“你周末闲暇的时候可以去阿芙利亚花园逛逛,就在城东区,那里经常能看到达官显贵们牵着这种犬类溜街。”   “我去不了。”思月却是无奈笑笑,耸肩,“周末的时候我要在家陪妈妈一起伺候串门的街坊邻居们,没有时间闲逛啊。”   “接……客?你从未和我说过这些。”约书亚眉毛微不可见地跳了下,“帝国法律不是禁止了对在校学生进行性行为么?”   “啊,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协助妈妈而已,替她们拍片子,倒精液啥的……”思月慌忙解释,她知道这个公子哥有某种洁癖。   “仅此而已?”约书亚皱眉。   “也……不是啦,之前几个客人想玩我,我不从,报了警,可警察说那不算的,就和援交实习一样……后面妈妈骂了我一顿,再后来,警察也开始来我家了,不过碍于法律,他们只让我口交,并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   思月低头,摸着黑夫人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在家接客时收费么?”约书亚又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他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算是吧,妈妈说要无偿取悦男人的,毕竟这是帝国女人应尽的义务,我从五岁起就帮她这样做了。”   思月没有任何隐瞒,这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说起这些淫荡言语时神态分外认真,有种清纯被玷污的反差感,“但是那些大叔们都坚持用尿液和精液作为补偿,每次喝到我都想吐。”   “义务,呵……味道如何?”约书亚问,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场景。   “很是……恶心,和他们一样恶心。”   思月给出了最直观的感受,没有注意到约书亚神色间的变化,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低落。   “我不喜欢被这样做,但是母亲拉着,不做他们就打我……”思月扶了下刘海,眉宇间是可见的伤心。   “那种东西味道怎么可能好,还是油腻大叔身上的。”   约书亚冷笑着起身,替思月理好她有些歪斜的衣领,“那就是收费了,这个周末你跟我走吧,我买你七十二小时,带你去逛逛,开开眼界。”   “啊!约书亚同学,这怎么可以?”   思月被男孩的想法吓了一跳。   “哈,别误会,我不会做过分的事,且该给你和你母亲的报酬我一样都不会少,而且以后……不会有别的男人值得你服侍了,如果有人来你家闹事,强迫你伺候他们,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了。”   约书亚拉起思月有些冰凉的手,走向夕阳盛大的辉光中。   “机动执法队那帮狗腿子应该很乐意于抹掉名单上的几具尸体。”   约书亚用最轻的语气说出最狠毒的话来。   绫秋子牵着黑夫人,很是识趣地保持着距离,看来家里要多一位少夫人了。   “啊!杀人不好……这只是义务而已,同学们都这样做的……”   思月大脑空白,语无伦次,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幕,自己这是被摩根家的大少爷给……看上了?   “好啦好啦,思月你就告诉我,你应尽的义务是什么?”约书亚哭笑不得,这傻女孩,还想着那些无聊的教条呢。   “服侍……男人……”   不知为何,从小便同其他帝国女人一样浸淫在五尽肉欲里的思月,此刻脸庞上竟是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身体都热的厉害,简直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这还是第一次,约书亚如此这样对她。   之前在课上被约书亚玩穴的时候,她都比此刻更淡然。   “想继续后面的梦境么?”约书亚笑了笑。   “想……”思月很是羞涩地回答。   “那从此以后,就只对我尽你所谓的义务吧。”约书亚在少女的惊呼声中抱起她,钻入了加长轿车中。   【4】   当夜色放晚,轿车停下来的时候,思月的小穴里已经全是约书亚的精液了。   “啊…这是,哪里?”思月躺在约书亚肩膀上,好奇地看着窗外。   “我们今天的目的地,红月拍卖所。”约书亚打了个响指,绫秋子自觉地将头凑到二人还插在一起的下阴前,将那些浊液都用舌头清理干净。   “哦哦,你想买什么东西么?”   思月从未接触过“拍卖所”这种高大上的场合,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红月在拍卖所中的份量。   “算是吧,有喜欢的就买。”   “这种闸机要怎么刷?”   “用这种贵宾卡直接刷女体闸机的阴唇就行了,阴道受到刺激后这些女人就会收缩身体,让闸机亮灯放行,就和地铁一样。”   ……   约书亚挽着思月,一边解答她稀奇古怪的问题,一边走进大门。   他们身后,女仆绫秋子带着他精挑细选的女体玩物们亦步亦趋地跟着,从高贵的“教廷母马”到女婴玩仆,从适合脑交的到可以插入心脏的再到全身都完美开发过的……让黑夫人相较之下都显得平庸至极。   其阵容之豪华,让不少拍卖所的常客也为之侧目,人人都在细细碎语:   “那个摩根家的小子,来了。”   ……   “为帝国交通部站台的一些议员正在起草关于《全国境内废除女体红绿灯》的法案,哦老天,对这项法案的规划交通部在六七年前就开始酝酿了,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完成。”   留着长胡须的男人摇头,他扭动发福的身子,在椅子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好让身后屁股下的女人能更好地服侍他,用舌头给他清理油腻恶心的屁眼子。   约书亚认识男人,他是由教皇直接授予爵位的贵族福林先生,又称福林伯爵,是这家拍卖会的常客,万事通。   也是个劣化人,那油腻肥胖而丑陋的身躯让好巧不巧坐在他旁边的约书亚心中作呕。   此刻福林伯爵深深抽了口烟,烟雾缭绕,有些呛人。   “呃,先生,抱歉打断一下,为什么要废除呢?我还打算在我的镇子上引进一批新的型号——呃就最新的那种,将三个幼女用化学药剂融在一起,下体和胸膛都砍掉肋骨和骨头,塞入LED灯分别报灯的那种,用来把镇子上那些年久失修风吹雨打的老太婆们给换下去。”   坐在福林伯爵对面,正和他交谈的带着牛仔帽的粗犷男人有些不解。   看他的铭牌,是某个边境小镇的镇长。   “嘿,我的朋友,你该不会不知道帝国交通部部长施耐德·奎因先生,是全国境内规模最大的女体供应商的兼职CEO吧?交通部每换新一个女体设备,就相当于往他钱包里送钱。”   福林伯爵伸手,立刻就有女侍从仰面开口,乖巧地用已经被烫烂了的舌头接下被他抖落的滚烫烟灰,而后又无声地把头低了下去,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默默忍受口腔里的痛苦。   他继续侃侃而谈:   “但是购买、安装、维护和翻新的费用都是由交通部自己出的,帝国财政部每年拨的预算就那么多,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些除了有点观赏性外一无是处的女体红绿灯已经占据了百分之二十四的额度,交通部那些做账的精英能不急么?   “按他们的原话讲,单是红绿灯这块儿用上纯机械和电子的设备,预算能减少足足百分之八十。”福林伯爵喝了口酒,“实在不行也可以用硅胶仿真人,没必要把钱花在冤枉地儿。”   “呃,先生,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牛仔帽镇长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的,老兄,你猜对了,”福林伯爵大概很高兴这个西部镇长能发散思维,神秘地笑了笑,“因为我就是施耐德先生的亲家,亚瑟·摩根先生的好朋友。”   说到最后一句时,福林伯爵面向旁边的约书亚,伸出长满脓包的手,“欢迎,小子。”   “代我父亲向您问好,伯爵。”约书亚只是点头致意,终究没有和那只手相握的勇气。   “哈哈,没事的,我和亚瑟可是忘年交了,不过你父亲不是挺反对残虐女人么,我记得上个月他还以教育部联名的名义向议会提交了主张减少性奴的提案来着。”   福林伯爵倒也不在意。   他敲了敲椅子,一直趴在他胯前拖着他巨大肉棒的女体“托圣者”立刻乖巧地爬开了,漂亮的幼女侍从随之走到他面前,极其淫荡地呻吟着脱出整个子宫,好让他那根丑陋的老鸡巴能直接插进子宫口里去,且一直顶到了她的喉咙上。   “我爱我的父亲,但我并不是他,他也不是我,我们都是相互独立的人格。”约书亚一本正经地扯了句太极话。   “好一个独立人格,哈哈哈。话说,摩根家的小子,你怎么看待那些女体红绿灯呢?”   福林伯爵饶有兴趣这个年轻人会有何见解。他示意一旁的女侍从上前服侍,被约书亚礼貌地拒绝了,这些公共玩物无论怎样开发怎样刺激,他都提不起兴趣,更别提直接把子宫脱到自己脸上。   “我想,也许可以让女学生们干这个,给她们学分做报酬,就像她们周末外出找男人援交一样,一来不用频繁维修,二来可以培养对帝国的忠诚,三来也可以避免一些家庭内部的争吵。”   约书亚微笑着将话头圆了回去。在福林伯爵这条政治老狗前他说话必须小心,这个问题明显就是想坑约书亚和他的教育部长父亲,最后一句话他更是不动声色地揶揄了福林伯爵一把。   “我会尝试和施耐德先生在学校里推广的,那些女学生确实不能太安逸了,一安逸就想着争权,到最后没准儿连累了上面的人。”   福林伯爵也是不失面色地还了回去,打消了从约书亚这里下手段的想法。   那个西部镇长听懵了,只好尴尬地在一旁陪笑。   “那这位是?少夫人?”福林看向一旁手足无措的思月,她明显被这些女人随便就脱出子宫的场面吓得不轻,当下暗地里紧紧攥着约书亚的手。   “女朋友。”约书亚回答。   “还是个学生吧?那应该被很多人给操过了,孩子,建议你随便玩玩就行了,别当真,小心染病。”福林伸手想要去摸思月的胸,却被约书亚给拦下了。   “伯爵先生您也小心染病,性病可是很难治的。”约书亚回以人畜无害的笑容。   “哈哈哈……婊子,你弄疼我了!”或许是肉棒顶到了幼女侍从的某段肋骨弄疼了福林,他猛地一把抓住那个惊慌失措的幼女,将她的眼睛对准自己的肉棒直接捅了下去!   噗嗤——   “啊!”   狰狞接虬的龟头瞬间穿透了小小幼女的眼眶,将她的眼睛连同脑浆都肏成一团浆糊,福林伯爵又发泄似地套弄了几下,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将那幼女的头颅整个贯穿,看如同蛋羹一样的脑浆子流下来,洗礼着他的肉棒。   片刻间,那幼女便死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惨叫。   福林随手一挥,幼女侍从就像件被扯坏的布娃娃那样扔到了地上,立刻有女体犬上前,争先恐后地撕咬着那具娇小的尸体,短短片刻间就只剩下了一地血泊和骨头渣子。   布娃娃变成了垃圾。   思月害怕地想要起身,被约书亚按住了,全靠被他以轻柔的指法扣着穴,才在快感中镇定下来。   “哈哈哈,继续继续……”福林伯爵接上新的话题。   ……   就在几人阴阳怪气说笑的时候,本次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这次拍卖会的亮点有很多,主题是“生命与死亡”。   比如女体墓碑“守陵人”,将一个标准的大理石质十字架插入女性被大幅扩张后的屁眼中,且用锁链高高拉起她的双手,这样等墓主下葬后,女体墓碑就可以为他守墓,最终成为墓碑的一部分,在美观的同时也兼顾了宗教效果,一举两得。   比如神圣之棺“安魂曲”,由拥有一对超级巨乳的女体“接引者”和让死者的肉棒能插入自己体内的“安魂女”构成,接引者与黄金棺材是一体的,起承托的作用,她的身体和巨乳能让死者安详地躺在上面,在死后也享受那份柔软。而安魂女则被砍掉了双手,入殓师会将死者经过填充的肉棒插入她体内,在她身上雕刻出繁杂的花纹,嵌入美丽圣洁的装饰,让死者在死后也能性交,并且能在性交中使灵魂安息,升入天堂。   诸如此类,诸如此类。   约书亚拍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件,是宰杀四十九位女童后经过充分研磨的脑脊液,能在性交的时候涂在阴茎和阴道上,起到充分润滑的作用,且效果远胜于润滑油,他打算晚上抱着思月回家后和绫秋子她们一起群嗨,试一下效果。   修长一次后,拍卖会在主持人亢奋的声音中继续进行。   “接下来的压轴级拍卖品——‘母女同心’!”   主持人拉开幕布,让那件颇为神秘的拍卖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眼中。   只见那是一个被封装在特殊容器中的熟女孕妇,她留着风情万种的波浪卷,赤身裸体,成熟而风雅,是个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类型。她的肚子很大,一看就是十月怀胎到几乎随时都会临产的程度,可是那隆起的肚子上却没有皮肤,而是被透明的椭圆形容器给替换掉了,漂浮的营养液中,孕妇体内的身体器官和已经发育完全的婴儿都清晰可见。   那婴儿是比她的母亲还显眼的存在。婴儿明显是个女婴,她的四肢都被切除掉了,断骨处用管子连了起来,这样做可以确保她在极为有限的空间内小幅度活动同时,也能自如地前后转身。   女婴小小的小穴用特殊手段和椭圆形容器连接在了一起,连接处离孕妇的肥美小穴很近,且以激光蚀刻着繁杂的淫纹,让人一看就知道只要取下那个罩子,就能自由抽插起来。   婴儿身后,隐约可见孕妇的阴道和子宫。   此刻她就那么对着众人,紧闭着眼,和她那苦命的母亲一样。   “有意思。”   约书亚来了兴致,耳熏目染和家学的影响下他虽然也主张减少残虐女体的数量和程度,且从不自己对女性们下手,但对已经改造好的女体也不反对,持开放的态度。   他也喜欢美好的事物,此刻这个孕妇就是美好的事物,他愿意为之买单。   “如诸位所见,这件拍卖品的亮点不在于母体而在于女婴,”主持人语气兴奋,示意聚光灯打在容器里的婴儿身上,“如您所见,她怀孕到第十个月的时候,半个肚子连同一部分小腹就已经被切除了,换上了特殊材质制成的容器来,这件容器在维持她生命体征的同时,也保护了那个婴儿的小命,让诸位可以随意抽插这对母女!”   “抱歉打断一下,这个婴儿还没有分娩吗?她们两个还活着没?”   有人举牌,价格是象征性的“1”。   “是的,让我们在大屏幕上放大,看的清楚一些,”主持人打了个响指,镜头便从侧面对准那女婴,“小宝贝虽然被切除了脐带,但是那些固定用的软管可以起到输送营养液的效果,所以她仍然是活着的,她的母亲也是活着的。”   “拍卖方是?”   有人举牌,价格从之前玩笑般的“1”上跳到了“10000”,这个价格代表他们已经认真起来了。   “帝国医科大学医学系!母亲是一位教授的情人,婴儿是教授的孩子,他为了实验特地改造了自己的妻子!虽然这个女体还处在实验阶段,但我们会提供完整的医学与法律证明还有后续跟进服务,诸位大可放心竞价!”   主持人眉飞色舞,每卖出一件,他就能拿不少的提成。   “玩法?说重点!”   这次是约书亚举牌,价格直接跳到了“100000”,十万金币。   帝国法律规定,任何女性都是男人的资源,哪怕是胚胎也一样,男人甚至能玩死自己几个月大的女儿。眼下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只要玩法对胃口,他就会直接买下,毫不犹豫。   “婴儿的小穴和母亲的小穴都是经过改造的,这意味着您既可以选择直肏女婴,也可以选择肏她的风骚老妈,更可以调整容器,将母女俩的穴道连接起来,达到一杆进两洞的效果!如果小穴不满足您,那她们改造过的肛门和头部也都是可以探索的!”   主持人当下便掏出肉棒带上避孕套,做起了现场示范,只见他旋转孕妇肚子上容器的按钮,待女婴小穴部位的保护罩打开后,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一插到底!女婴的胸膛甚至都被龟头撑出了蘑菇状的痕迹!   “不用担心这女婴会被玩死,她的体内填充了大量可塑性的生物硅胶,而且经过了无比复杂的改造,完全承受得起任何尺寸在三十厘米以下的鸡巴!”   主持人抱住孕妇的身子疯狂催动下体,快感让他的双腿都不停颤抖,肉棒一进一出间,女婴的小穴都被肏到了和她脑袋差不多大小的口径,精液四溅。   下一刻,主持人调整按钮,让孕妇的阴道和女婴的相连,继续抽插起来,还给了清晰的侧写。   观众席上一片惊叹,他们不是没有玩过女婴,但那些脆弱的婴儿很不经玩,通常都是插进去爽两下就死了,从没有面前这个如此耐肏,简直让人分不清那是不是玩具娃娃。   “啊~”   经过充分调教后的熟女被肏醒了,下意识地浪叫起来。   “哇~呜哇~”连那女婴也是童稚满满地呻吟起来,她当然不可能有什么性快感,但眼下即便是假的,只要能营造出那个氛围,也足够了。   母女二人销魂的娇吟此起彼伏,一唱一和,让所有人的肉棒都蠢蠢欲动。   “而且……这个婴儿还会长大!这意味着在她长到六岁撑爆母亲肚子之前,您都可以尽情享受她的身体!让她吃着您的精子长大!将她的心脏从左边肏到右边!让她和她母亲一起自慰!用肉棒将她的小脑壳操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状!”   “且等她六岁时,您就可以着手宰杀下厨,享用一场幼女盛宴了!”主持人语气兴奋,“相当于附赠您一场养成游戏!”   话毕,主持人再也忍不住,射出了大滩精液,精液甚至都从女婴的口鼻和肛门里喷了出来,她却没有任何不适和哭喊,可见其改造手段之高超。   绝对是划时代的产品。   “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一百二十五万!”   “一百五十万!”   一时间,大厅里人声鼎沸,每个人都疯狂报价,试图拿下这件新鲜的女体。   “唔,约书亚同学,其实我可以给你怀一个,随便你玩……”思月被这挥金如土的场面震住了,有些担心地去拉约书亚的衣领。   “没事。”约书亚安慰了她一下,旋即再度举牌:   “五百万!”   这豪气干云的价格打掉了不少人的念头,不少人都回头看向约书亚,看向他身边的思月,也看向他身后的绫秋子和其它女体们。   “六百万!”这次是福林伯爵报价,明显有横刀夺爱的意思。   “七百万!”约书亚不理会福林伯爵的故意抬价,价格开始以百万上跳。   “九百万!”福林伯爵依旧笑,看来不是横刀夺爱,而是烘托气氛抬抬价。   “一千万。”约书亚志在必得。   “一千万?还有吗?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万,三次,成交!”主持人一锤定音。   “小子,好气魄,老夫只能忍痛割爱了。”福林伯爵鼓掌,全场都鼓掌。   “真有钱啊先生,我治下小镇一整年的税,您随手一挥就花出去了。”西部镇长感慨。   “嗯。”   约书亚不置可否,能拿到心爱的东西就好,至于钱,在家族的超级银行上不过是会流动的数字而已。   “走吧。”约书亚将手指头从思月的穴中抽了出来,带出大滩淫水,让后者身体一阵颤抖。   “去哪里?拍卖会还没有结束。”思月不解。   “享受刚买下的玩具们。”约书亚已经等不及体会那对母女的滋味了。   “思月一定会给约书亚同学生个女儿,让约书亚同学能天天享受她。”思月憧憬着。   “好啊,到时候你们一起来。”约书亚同样不置可否。   【5】   “想买些什么?”约书亚问。   又一个如常的周末,经历了昨天的拍卖后,今天他带着思月来到了同样著名的高级女体交易所,他经常在这里买一些稀奇古怪的女体小玩具。   “这个如何?连体磨穴棒加强版,”约书亚仔细阅读着铜片上铭刻的使用说明,“能够随你的呼吸不断摩擦你的小穴,速度越快快感也越强烈,适合剧烈运动时使用。”   “这个呢?宝贝IV型女婴水杯,截除了幼女的四肢,头部用来当盖子,躯干用来装水,腿根则起支架的作用,据说保温效果不错,改造者在这幼女体内植入了大量保温材料。”约书亚递给思月一个小小幼女杯子。   “这是……舔阴者?同样是个女婴,不过在长期调教下只有舌头会活动,思月你想要时可以把她的头塞进你的小穴里,再戳弄她的下体,她受到刺激后就会下意识地舔你的阴道,不过使用时要注意别插进去太深了,不然女婴会窒息的……嗯,看你喜不喜欢吧。”   约书亚拿到思月小穴里试了试,发现大了一点,可能是思月的小穴开发不足导致的,是时候扩张一下她的穴道了。   “还有这个,‘明目II’型跳蛋,用下贱女性的眼球制成,有弹性也有舒爽,分为眼神魅惑的熟女版和高度近视散光的学妹版,让她们的眼睛在你下体里跳动给你刺激,想来挺不错嘛,以后你就一直塞着这个好了。”   ……   就这样,约书亚带着思月买买买,看的思月目不暇接。   直到他们在一个幼女犬前停下。   “KITTY……好可爱啊。”思月情不自禁地想去抚摸幼女犬的脸。   “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一只。”约书亚打了个响指,“现在它是你的了。”   “啊!谢谢约书亚同学!”   在温暖的灯光中,少女抱着幼女犬,踮起脚,轻轻吻了男孩一下。 第6章 沙雕的欲望(禁忌的欲望 续写) “好嫂子!好嫂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王二丫连滚带爬地向墙角躲去,身后腥臭的尿液跟着淌了一地,帆布鞋都掉了也没察觉。   她哭着回头,本就普通的五官被恐惧扭曲变得丑陋无比,青黄色的鼻涕从鼻孔喷出黏在嘴唇边,随着呼吸不断冒着小泡,又被眼泪冲出两道痕迹。   苏绾缓缓走向她,心中怒意滔天,强劲的气旋随着她的脚步吹起,三千青丝狂乱飞扬,这气场,只有华夏强者在内心极其愤怒的情况下才能自动形成!   噗啪嗒哒哒哒哒哒哒!   一连串鞭炮般的响屁从王二丫屁股下轰出,裤子瞬间涨得像充气玩具,恐惧让她的括约肌处在失控的边缘,下一秒就要全面绽放。   气旋将臭屁全部吹向王二丫,熏得她直直咳嗽,几乎睁不开眼,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屁这么臭,竟然还带着淡淡的黄色,就像一团烟雾。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看在阿俊的面子上我好心收留你,这些时日于你不说有多大恩惠却也无所亏欠,你究竟何来勇气,竟敢如此下计算我?!   “别以为你是阿俊的亲戚,我就杀不了你!”她随手一踢,将挡在路上的真皮沙发踢成一堆木屑。   她盯着王二丫,这个贫苦农村出身的女娃带着田野乡间那种无知自大而又愚昧的傲气,心态妒忌而狭窄,自尊又自卑,好强又怯懦,懒惰又肮脏,为什么就是能把自己套进去?   自己是堂堂苏米国际的总裁,每年与政府高管握手言欢,经常登顶新闻热搜,出手便是百亿项目的天之骄子,市长见她都得排队!她是这些平凡人只能仰望的存在!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如果这件事传出去,苏绾都不敢相象会发生什么。   “嫂子,嫂子,我真的错了!看在阿俊哥的面子上,你就饶了我吧!”王二丫躺着缩成一团,却还是死鸭子嘴硬,“再说了嫂子,我们…我们刚刚明明是…是打了赌的!你要认赌服输!”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又是一连串难听的声响,王二丫的裤子上出现一团凸起来的湿黄,比之前更胜百倍的恶臭弥漫在这座苏绾曾聘请国内知名设计师花费巨资布局的房间里,污染了上好的家设。王二丫终于还是没有控制住肠道,拉了。   还是梆硬的那种条条。   她向来便秘。   “打赌?你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跟我打赌?!”   苏绾垂着手,藕白的指尖滴出黏稠的液体,那是之前被她无意中吸入体内的催情剂,此刻顺着经脉被气劲内力尽数逼了出来。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这是违法的!”见谎言被识破,王二丫急忙扯出法律来,顾不上胯间的屎尿,“嫂子我真的错了!我给您磕头!”   “可笑,可悲。”   苏绾怒极生笑,这妮子的眼光鼠目寸光,看不见自己在Z市乃至全省的能量。只要自己想,六分钟后就会有一架直升机降落在屋外的停机坪上,八分钟后会有一队人进来清理现场,而十五分钟后王二丫就会出现在本市某座建筑工地里,被灌桩内成百上千吨的水泥浇满全身做成人柱,永远成为大楼的一部分。没有人会追查也没有人会在意,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苏米国际的八角楼玻璃大厦里,可是浇着很多这样的人,光地基就灌进去了二十个商业敌手。   苏绾缓缓抬脚,打算直接送这蠢女人上路。   以前苏米国际被暴徒抢劫,有两个便是被她踢碎了脊椎。   “啊啊啊还有阿俊哥!!他是我哥!他不会同意的啊啊好嫂子!!”王二丫厉声怪叫着搬出老哥,苏绾脚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眼看就要一脚踢下来。   生死关头,王二丫双脚拼命在空中乱踢着,想把面前这个女魔头踢开,尽管她的小短腿根本都够不到女魔头的腰部。   苏绾却是一愣,两双颇具少女清纯曲线却又同时散发着恶臭脚气的青黄色小脚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的眼光竟然不自觉地被那双臭脚吸引住了,动作一滞,差点没有站稳。   苏绾慌忙摇摇头,稳定心神,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看着这蠢女人的脚?!   “嫂…咦?嫂子?”王二丫也发现了异常,止住哭声,试探着在苏绾面前晃脚,身体绷得笔直,屁股撅得很高。   苏绾的美眸果然跟着她双脚晃动的幅度而摇摆,甚至还吞了下口水,唾沫滑过喉咙的声音清晰可听。   “你!”苏绾捂着头连连后腿,头好晕,一闭上眼都是那双臭脚……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操,这不会就是那个什么「斯德尔摩托车综合症」吧?1”王二丫一边摆弄着自己刷短视频看来的半吊子知识,一边躺在地上抬着脚向苏绾蹭过去,语气将信将疑,“嫂子,你这是被踩爽了?”   “别过来!”苏绾怒斥,她想移开视线,可怎么都办不到,本是斥责的声音听上去多了份慌乱和娇弱,连身边盘旋的气场也减弱了不少。   “哇哈哈哈哈哈嫂子你真骚!想不想吃本小姐的臭脚?哎!来来来!”王二丫一改狼狈,破涕为笑,不断晃着脚将苏绾逼到墙边,看着眼前的冰山美人手足无措,就像一只撞进竹笼的小白兔。   王二丫直接将臭脚搭在了苏绾的酥胸前,用力顶着那团奶油般的柔软,片刻间苏绾净若雪莲的双乳就染上了两抹黑色。   “拿开!唔……”苏绾受不了脚臭的刺激,差点被呛出眼泪来,她眼睁睁看着两只臭脚蹂躏自己曾被无数男人意淫打飞机的胸部,却什么都做不了,那双脚就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苏嫂嫂,想不想舔王二丫的臭脚?”王二丫得意地摆弄着臭脚,如果不是自己太矮,她甚至想直接一脚踩到苏绾精致的脸上去。   她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苏绾娇嫩欲滴的粉色乳头,用力往外扯去,直到扯无可扯,苏绾的双乳都变成了圆锥形,然后,王二丫松脚,奶头“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发出好听的声响。   “啊!!!”苏绾猝不及防,胸口一阵疼痛。胸部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柔弱的部位,也是敏感度仅次于阴部的部位,她怎么挡得住?   “说!想不想!”王二丫双脚踩在苏绾的双乳两侧,向内挤压着,像揉着两团滚烫的面团,挤出千奇百怪的形状。   “不…不想…”苏绾语无伦次,不禁低头,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抗拒这双脚了。她抓住王二丫脏的发黑结皮的脚踝想将脚挪开,不料却被王二丫缠住了手臂。   “苏绾!”   王二丫忽然厉声呵斥,努力作出威严的样子,这是她在村头和鬼火少年打架时常用的伎俩,一旦对方表现出些许的退后或者犹豫,就用猿猴吼叫来占据主动权,最不济也能给自己壮壮胆。   苏绾果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震住了,身体不禁一颤,愣愣地看着她,胸脯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双乳像果冻一样上下跳动。   平常都是她用这种语气和气场对待下属,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命令她了?   “苏绾!赖皮蛇!给王二丫舔脚!要舔麻溜的!”王二丫中气十足,面色得意。   “我…我不可能……”苏绾皱眉,迄今为止能够直呼其名命令她的人,明明只有已经过世的父母和阿俊才对。   “不舔?”王二丫扯着公鹅嗓子问。   “不可能!休…休想!”苏绾嘴上拒绝,眼神闪避。   “真不舔嗷?那我可要收回去了嗷!”王二丫缓缓曲腿,一边收脚,一边上下摆动着脚趾头,她的指甲盖黄白黄白的,肉缝里的黑泥甚至都在指甲盖旁围成了半条黑色的边,趾根里还有灰白色的污泥和卷起来的死皮。那天洗脚也只是敷衍了事,不然只会比这更令人作呕。   眼看那脚就要离自己而去,苏绾几乎是下意识地俯身,张开了樱桃小口。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王二丫大喜,将被坚硬垢皮包裹的脚后跟塞到了苏绾嘴里,用力摩擦着,好像那不是女人的嘴而是洗碗用的钢丝球,“以后要想天天看这双脚,现在就把脚后跟给老娘舔干净!让你敢打我!让你敢凶我!”   “呜呜……”嘴被臭脚堵住,苏绾只能像乞食的猫儿一样从唇缝中挤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王二丫脚后跟上的陈年老茧硬的像铁砂布一样,硌得苏绾香舌生疼,滂臭味直冲脑海,鼻尖被熏到闻不出其它任何味道,苏绾只感觉自己含着的不是脚,而是清理化粪池用的抽水管。   偏偏自己还主动凑了上去……   香甜的口水从苏绾嘴角流下,与王二丫的脚上沾成一条若有若无的、晶亮的丝线。   “把茧皮子舔干净!”王二丫呼来喝去地命令着,威风凛凛,“让你逼我洗脚!让你逼我洗脚!老娘就不洗脚咋滴!还要让你给我用嘴洗!”   “呜呜……”苏绾只得小心翼翼地用香舌舌尖舔那层老茧,与片刻前那个杀气腾腾的冷傲女神判若两人,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   从小到大她就是强势的那一方,整个世界都围着她转,即便她想要星星,也总会有人架个梯子上天去给她摘下来。可这几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每个女强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被[征服]的渴望吗?自己内心深处真的就像王二丫所说,是个贱货?自己内心深处真就如那个小说中的女白领一样?   “苏绾!你丫的没长舌头吗!”王二丫嘴上怒吼,脚底却被苏绾温热的呼吸和香舌的挑逗弄的奇痒,差点没绷住就要笑出声来。   “哇呕…咳咳…”苏绾受不了那股味道,转头干呕了几下,才期期艾艾地回头,蹙眉,“太硬了,你多久没洗脚了……”   “要你管!硬就用门牙给我刮下来!听见没!”王二丫咧嘴,一口黄牙,她躺在地上,翘起二郎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哦,哦,好的……”苏绾半是屈辱半是期待地捧起那脚,洁净如贝的牙齿抵住脚掌,慢慢往下刮去,瞬间刮掉一层湿棉絮般的白色茧皮。   “不错!吃干净!”王二丫从未这么舒服过,佳人挽臭脚,这一幕要是拍下来发到网上,那将绝对是制霸全国热搜的头条,苏绾的人设将彻底崩塌,苏米国际的股票也将断个崖。   苏绾心中抵触,却还是强迫自己将那团脏污咽了下去,以惊人的定力忍而不吐,继续用牙齿给王二丫刮脚皮。   “刮干净就换个地方。”王二丫闭上眼,享受着足底传来的快感,苏绾的动作轻柔,舌齿也轻柔,像世界上最柔软的绵刷子刷过,令人飘飘欲仙。   “唔…”苏绾舔过发黄的脚心,舔掉黏稠的脚汗,犹豫了一下,还是含住了王二丫的脚趾头,用力吮吸着,同时香舌不断清扫趾根间的污泥和死皮。而后,苏绾将门牙轻轻伸进指甲盖和嫩肉间的缝隙里,来回轻轻刮动,将附着在里面的黑泥都清理出来。最后吐些唾液,用舌头将指甲盖表面的污泥也舔干净。   王二丫踢了下苏绾的酥胸,提醒她还没完,苏绾只得硬着头皮将另一只脚也舔干净。   “呕……”做完这些,苏绾是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呕吐,几乎要把胃都吐出来。   “嗯,还算干净,”王二丫蹭了蹭两只脚,上面满是苏绾令无数人垂涎的唾液,湿湿滑滑的,“现在送我去浴室,我要洗澡。”   “好。”苏绾扶起王二丫,相比起之前,这个要求简直正常得令她吃惊。   王二丫就是不动,苏绾只得咬牙抱起她走向浴室,裤子上都沾了屎尿。   “放热水装置是自动的,我已经给你调好了,”苏绾将王二丫放到浴缸前,说是浴缸,却比泳池还豪华,后者看得目瞪口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今天我们之间的赌约已经两清了。”   说罢她急忙就要出门,她已经受够了这个疯女人。   “等会儿!”王二丫大吼,声如敲锣,“还没完!”   “你还要怎样?”苏绾捏着拳转身,面色潮红。   “欸!你干嘛!苏绾,这脚可不是我逼你舔的,是你自己蹭上来的!”王二丫被吓了一跳,“你害得我拉了裤子,总不能走了算球吧?”   “我给你买新衣服。”苏绾面无表情,嘴角还残留着一坨脚皮,“我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不会报复你。”   她承诺什么就是什么,如同把钉子钉进木头里。   “不行,你得,你得…你得给我擦屁股,擦干净!”王二丫嘴犟,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看得出来,苏绾已经恢复了理智。   苏绾看了她很久,看到王二丫心里起毛就要跪下求饶的时候,终究还是上前,屏住呼吸脱下了王二丫的脏裤子。   王二丫的裆部已经快干了,粘成黄黄的一片,尿骚味和屎臭味扑面而来。苏绾低着头将裤子脱掉,然后是那条不知多久没洗,已经脏的发黑到黏手的白内裤,刚刚脱下一点,两坨硬邦邦的、黄里发黑的条条就啪地摔到了地上,内裤边缘还在往下滴着黄色的尿液。   “嘿嘿……嫂嫂你还真是受虐狂……”脸皮厚如王二丫也有些不好意思,可眼下要羞辱这女魔头,只能乱打王八拳了。   在心理不适和生理不适的双重打击下,苏绾足足扯下一卷卫生纸,垫成厚厚的一张给她擦干净屁股,然后找来卫生工具,将那坨污物清扫出去。   做这些的时候,王二丫一直故意撅着自己的脚丫子,这是她唯一能牵制苏绾的方法。   “好…好了。”苏绾说完又是一阵干呕。   “不,还得…得给我洗澡!”王二丫翘着脚,晃来晃去,“你,你给我洗澡,我天天都让你看我的脚!”   苏绾叹了口气,也褪去衣服,扶着王二丫一起淌进尚略有些冰冷的池水中,那完美如希腊女神雕塑的身体随波闪耀,让王二丫尤为嫉妒,狠狠在苏绾凝脂般的肌肤上掐了几下。   “先洗屁眼,再洗我的逼,你这里没有牛奶吗?我要牛奶浴!再撒些玫瑰花瓣!”王二丫拍着水,大声咋呼,苏绾只得边洗边给委婉地给她解释那是狗血电视剧里的玩法,我们早不用了,我们都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空运长白山天池里的水来用的,这一缸子就是……   苏绾从未见过那么脏的身体,因为长处北方天气干燥,王二丫粗糙的皮肤上满是淡黑色的斑,新换的纯白色搓澡巾滚一圈下来黑白分明,满池子都是掉落的泥条,像无数蛆虫一样。苏绾也从未见过那么脏的头发,脏得能结成辫子,她用梳子和喷洒冲洗,甚至都看见了两个跳蚤,它们在水面上挣扎了一会儿,最后沉进池底,混在无数泥条中分不清。   王二丫的逼也是极品,干成黑疤的姨妈血块就不用说了,阴唇外围都有妇科病的迹象,她的阴道是苏绾这辈子闻过最臭的味道,没有之一,就像把五花肉放进密封的箱子在盛夏中午的阳光下暴晒一整天,流出来的体液都是黄色的。   她素来是个爱干净的人,王二丫刷新了她对肮脏的认知。   最令人崩溃的,还是王二丫的屁股,满屁股发红发紫的痘子疹子不必说,屁眼处甚至有向痔疮发展的迹象——说实话以王二丫的懒惰,这么多年没得痔疮还挺让苏绾惊奇——浴巾擦过,那些粘在屁股上的污脏像融化的蜡烛一样往下层层流淌,不到十分钟,这座能同时容纳数十人的大浴池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全靠空气净化机和通风设备玩命地转才不至于臭气熏天,水不得不换了两次。   王二丫倒是没什么感觉,甚至还为弄脏这一池清水而洋洋自得,以前她洗澡都是去河里,或者狭窄的公共浴室,还从未享受过这等重金难求难买的待遇。   “喂!苏绾,你也洗!”王二丫捧了一把污水,出其不意地泼向苏绾,被后者下意识用气场挡开。   “今日我洗过了。”苏绾语气有些不满。   “那,那就别洗了,我要睡觉!”王二丫赶忙抬起脚,不知为何,她的脚对于苏绾来说就像美食对于乞丐,漂亮姑娘对于老色鬼,现在只要一抬出来,就能立马驯服苏绾,像用骨头棒子驯一条下贱的母狗。   苏绾果然屈服。真怪。   洗完澡后,苏绾送王二丫回床睡觉,苏绾本想让她睡客房,但王二丫出门就直奔苏绾的卧室,一个起跳扑到那张棉花一样绵软的床被上,也不盖被子,就那样舒服地翻滚着,边滚边发出满意的呻吟,像在泥地里欢快打滚的肥猪。   如果王二丫知道身下的床单是苏州非遗传承老师傅刺绣了三年才能成一套的丝绸品,棉絮是新疆阳光最足的地方接连不断晒了三个月才出货的棉花,连她随手无意间打碎的水晶杯装饰品都是春秋战国古墓里发掘出来的宝物,总价值加起来她进富士康电子厂打一万年工都赚不到,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傻掉。   哦,抱歉,富士康不要她,体检那关就过不了。   苏绾不在乎那些,她只知道那张床和所有被王二丫碰过的东西都要换新了,最好直接扔进粉碎机里然后用火过一遍最后将灰屑再撒到王二丫家的祖坟上,这事儿她干得出来,她也无所谓那几毛钱,王二丫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反感。可这些目前也仅限于想想,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脚长在王二丫自己身上啊,苏绾就是下贱,喜欢那样一双臭脚。   “早睡。”苏绾拉灯准备出门,她受够了,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先去喷洒下涮两个小时然后浑身喷满Bombshell?Fantasy牌香水才能安心睡着。   “我还没说要睡!苏绾!!”王二丫锤着床单,从欢快打滚的猪变成了淘气吵闹的猪,“给我剪指甲盖!脚上的!另外我要玩手机!还有平板电脑!不,还要那个什么[挨炮的]!还要玩电脑!”   苏绾深呼吸着挤出笑容,将数十款电子设备都取出来解锁扔给王二丫捣鼓,从库克为自己独家设计的iphone 18到英伟达珍藏的4090卡电脑,不一而足。苏绾则坐到床边,将王二丫的脚放到自己修长的大腿上准备修剪,好在刚才她洗得很好,王二丫的脚臭算是消掉了很多。   卧室的吊灯里掺了很多金粉,让光色调得很接近温暖的阳光,灯光打落,王二丫的脚这才有了些许光泽,有了青春少女的朝气。虽然曲线仍不好看,但整体美观了很多。   指甲剪夹住王二丫的大脚趾甲,苏绾一捏,却捏不动,没有预想中清脆的指甲折断声。   苏绾一脸黑人问号。   她再捏,指甲剪只在王二丫涂着朱红色脚油的指甲盖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苏绾:???   这一次她使出全部力气,啪地一声,大马士革钢材质的指甲剪应声绷断。   太硬了,实在是剪不断!   “哇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姜子牙开挂!1V1单杀我猴子十次了!”苏绾无语了很久,见王二丫玩《亡者荣耀》简单人机模式正玩得起兴,默默叹了口气,出门走向浴室。   一个小时后,凌晨一点。   等换了身新睡衣的苏绾推开门时,王二丫已经鼾声如雷,流着口水磨着牙还不时放着屁,睡得跟死猪一样。   苏绾站在门口,拨通了一则电话。   “喂?帮我解决个人,叫王……”苏绾神情复杂地看着王二丫,眼神又不自觉地被那双脚吸引过去,那脚平平无奇,可她就是无法抗拒,“算了,不用了,帮我查个人,微信号等会儿发你,嗯,好。”   她就看着王二丫的小脚丫,倚在墙角,手伸到洁白的双腿间扣弄起来,脑海中不断闪过高贵与低贱、女白领、茶花女、还有那一夜对着冰冷屏幕舔屏的自己。   然后是王二丫,幻想中自己捧着她的臭脚舔了起来,而她大笑着挥舞皮鞭,不断在自己身上抽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血痕来,自己还为此欢呼雀跃,将奶子也送上去接受鞭打。   “哼…嗯呃……”在无数混乱的幻想中,苏绾正变成另一种人,像妓女一样下贱的人。葱指越扣越快,越揉越急,她高潮了,滚烫的圣水喷满了金丝楠木材质的木门。   “呼…呼…”苏绾瘫软滑倒在门边,将头埋进双膝里剧烈地喘着气,小穴口还在断断续续地喷着圣水。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她忽然哭了。   一夜无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二天,等王二丫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苏绾早已去了公司,偌大的屋子里空空荡荡,灰尘飞舞在刺眼的阳光里。